目前分類:電影/影集感想 (8)

瀏覽方式: 標題列表 簡短摘要

 

 

歸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 

 

歸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images

 

歸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片名:《思悼》(台譯:《逆倫王朝》)

導演:李濬益

歸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近期被蘇志燮迷得頭昏腦脹、死去活來的,有相見恨晚的感覺(捶桌),這陣子狂追他的戲劇作品。

「電影就是電影」這部電影,讓大蘇拿到許多獎項,看完的感想是:值得一看。一開始看像喜劇,隨著劇情推展卻益發沉重,但又不至於壓迫得人喘不過氣,可以說拿捏得恰恰好。台詞很有意思,大蘇在裡頭不可免俗地又被揍得滿身傷,最後還自己撞得滿臉血,唉,還真是沒一部沒被揍的bbb。

歸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看完屍速列車,個人的評價是不錯看,但沒有到很好看,總覺得似乎缺少了點什麼,觀戲過程中,個人只有特定幾場戲心裡有稍微被觸動,其他大多是很平穩地看過去,沒有太深刻的感受。想了一下,缺少的東西可以簡化成幾點,以下絕對有爆雷,有需者請自行迴避。

====

歸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聶隱娘之於我不算藝術片,至少我知道我在面對藝術片時的心理狀態是怎樣的,所以不管這部片被歸類為何種類型,對我來說,它起碼也介於商業與藝術片的中間值。當然,導演有導演想要說的東西,而那不見得是觀眾能如實接收到的,不過觀看當下的感受對於自己才最重要,不然直接copy大師級的影評當作自己的想法就好。

官方很體恤地給出角色關係圖,但即使不事先看,大致上的角色關係也不至於模糊不清,只是散落在不同人物的對話裡去呈現,相對於系統性地給出答案是比較吃力的(稍一晃神漏聽就可能會錯失答案)。例如:魏博是安史之亂後勢力最強的藩鎮,令朝廷忌憚,田季安則是現今魏博節度使(繼承其父),朝廷把嘉誠公主嫁給田季安之父,但田季安卻是庶出,可知嘉誠公主和田季安非親生母子,但田季安喊她母,且嘉誠將唐代先皇贈給她的禮物(兩塊玉玦)分贈給田季安和窈七(即隱娘),可知嘉誠與田季安間應有撫育之情,而窈七既能與田季安訂下婚約,可見窈七父母與田家應有淵源,兩家關係明朗於田季安衝著聶鋒(窈七之父)喊姑丈,得知窈七母為田季安之姑母,而聶鋒對妻子說小舅子如何如何,小舅子即為被田季安貶黜於臨清的田興,推知窈七母為田季安父系血親。而隱娘師父,即道姑,在後面劇情被提及時變成道姑公主,又知其名為嘉信,可知與嘉誠公主為姊妹,也是唐朝公主。阮經天是田季安的護衛,瑚姬是田的寵妾,而田之元配則是洺州刺史元誼之女(元氏),戴著金色面具身穿紫衣的女殺手正是田家主母(元氏),這個可從身懷異能的老人與元氏有關聯,以及女殺手與隱娘對決後的跡象推出(除此之外,儘管戴著面具,還是可約略看出演員是同一人,這是再明確不過的證據了吧XD),前述關係在電影中都能看到,唯獨女殺手叫精精兒,身懷異能的老人叫空空兒,兩人是師徒關係這幾點並未有明顯證據,得靠官方給出的關係圖才能確定。

我覺得電影有趣的地方是,有很多處的留白,是可以讓人任意想像的,例如隱娘的武藝,常常一個鏡頭移過去,就看到她躲在樑上觀察取命對象,連一絲身形竄過去的影像都沒有,而且,從來沒有被侍衛發現(她已經深入到最核心之地了),當然可以想成她武藝太高超,來去不留痕,但我想這可能也是暗示她懷有奇門遁甲之能(原文的隱娘確實有),才能無聲無息一會兒在東一會兒在西。隱娘取命在瞬息之間,但對手也不能總全是弱雞,因此有了阮經天。就在大夥都很安逸時,他憑著獵犬般的本能(嗅~~~)察覺不對勁(電影裡他一出場就是莫名地一個觀望四周的動作)。然而,他也僅有察知危險的本能,卻摸不著隱娘的蹤跡。讓隱娘曝光的是田季安的孩子,小孩踢球時發現隱娘,驚動整個侍衛群。連阮經天都看不到隱娘,一個小孩居然看見了,再對照隱娘前一個取命對象的境遇(隱娘看他逗弄小孩怪可愛,所以拖了很久才下手),可見隱娘喜歡孩子,所謂喜歡孩子代表的可能不是字面上的單純意義,而是彰顯她被迫丟失的女性的一面(母性、溫柔、對成家育兒的平凡想望)。因為對孩子不設防甚或過於忘我,遂在觀察孩子的時候漏未隱藏自己。

這是所謂留白賦予的想像,電影大量運用這類留白,但也適當地填空,為觀眾的想像打下一點基石。電影開場是黑白的,簡述隱娘刺客生涯與武藝,接著最重要的任務豋場。田季安在道姑眼中殘暴無道(如果google一下田季安,他的評價也是殘暴),因此她命令隱娘刺殺他,但隱娘離開師父身邊前,道姑特別說了一句「汝今劍術已成,唯道心未堅blabla」,接著便派予任務,彷彿意味著這項任務是隱娘能否「堅道心」的關鍵,之後畫面進入彩色,由相關人物對話得知,隱娘和季安是有婚約的青梅竹馬。這當然是在與堅道心的考驗做連結,但隱娘面臨的考驗絕不僅在斬斷舊情的層面上。

先回到田季安的殘暴說,就他在電影裡的表現,是很難與殘暴做連結的(雖然歷史評價上他是殘暴的,但我更傾向侯導借用他只是在替這些人物安個地位,並無意連性格啥的都固著在所謂的史實上,更何況,歷史從來也無定論)。真正殘暴的主君,面對直言違逆他心意的人,應該不會只是貶黜他,還差人護送他。當然,田季安也不是吃素的,他有脾氣暴躁的時刻,屬下的話一個聽不爽快就摔東西貶黜,EQ很差,但離殘暴有段距離。另外,他很疼寵妾,那種疼已經不是疼,而是到了可以稱為愛的地步,歷史評價他好色,但他在電影裡也就只和瑚姬相好。隱娘受命來到田季安寢室(一下就深入寢室,那些侍衛真是養好看的),暗中觀察田季安與瑚姬你儂我儂,之後刻意讓瑚姬看見她,田季安追了出去與之交手落居下風,隱娘卻放過他。田回寢室,看見隱娘故意落下的玉玦,想起了窈七,兒時那段記憶是如此美好,好到方才的刺殺竟絲毫影響不了田季安。窈七在田季安眼裡,是真正關心他這個庶子的青梅竹馬,他說出窈七被道姑帶走的由來,他甚至用「鳳凰」形容小窈七站在樹頂的形象。瑚姬聽了很同情窈七。

田季安對窈七有歉疚之心,他知道道姑公主派窈七殺他,他或許還覺得窈七可能對田家背信毀約的行徑有所怨懟,有了這種認知的他,在面對窈七之父的應對顯得非常有趣。假如是殘暴主君,得知刺客真實身分後,還不端了聶氏一門?可他不僅沒遷怒他們,還在深夜把聶鋒召來(衣衫不整,因為他剛準備與瑚姬恩愛衣服都脫一半了,就被隱娘鬧場追了出去打了一架),要聶鋒護送田興到臨清,他講的是“丘絳貶黜途中被活埋一事不可再發生”。這句話後續他又對元氏重複一次,此舉含有大量資訊:一、以前曾經發生這種事,田季安貶黜看不順眼的屬下,屬下在途中無故慘遭橫禍。二、他從那時候起就懷疑自己身邊有人心懷不軌,想要孤立他,或者誘導他走向與朝廷決裂之途,好從中取利(雖然他本身未必不想坐大)。三、元氏一家非常符合前述特徵,元誼嫁女予他,恐有慢慢奪權之陰謀。四、這說明了田季安與元氏不睦的理由,田季安一開始就防備著元家。五、他的殘暴形象可能是刻意塑造的,是種障眼法,用來在朝廷與周邊企圖奪權的勢力之間(如元家)維持平衡,穩住田家權力。六、再不合總還是同性的親,比起元家,田季安還是傾向姓田的,因此就算叔叔講話不中聽(或者他也可能是與叔叔聯手演出),他還是會保留田家人力,僅貶黜田興,還要聶鋒護送他。這也是留白和適度填空賦予的想像。

聶鋒告知田季安,田興回到家就中風了,想讓田季安打消貶黜他的念頭,田季安卻說「假的」,這為「議事不合、田季安大怒那一幕是兩人默契」添加了幾分可能性。談完這事,聶鋒話鋒一轉,轉到「小女窈七回來了」,田季安也雲淡風輕地回「夜裡會過面了」。這句回答實在太妙,我笑到不行,我要是聶鋒,這時候真的是剉咧等,窈七是被道姑送回魏博刺殺田季安的,這事天知地知,他知,田季安也知,而且還已經殺過了。靠腰,那現在怎麼辦?還好,最後不怎麼辦,田季安並不打算向聶鋒追究,否則也不用交代他護送田興。一邊是女兒,一邊是主公,左右為難,女兒幹了壞事,而自己違逆不了主公,對著道姑公主卻還得恭恭敬敬,這是怎生局面?聶鋒覺得丟臉,趕快退下了。

田季安的不追究再次與他的殘暴形象相違,真正令田季安動怒的,是他誤以為隱娘要加害瑚姬那次。而聶鋒的情緒,是隱娘要面對的不堪。隱娘初回魏博時,聶田氏很開心,她替隱娘做了好幾件華服,可隱娘在試穿時忍不住哭泣,最後還是穿回她的黑色勁裝。聶田氏找窈七說話,把嘉誠公主給的玉玦還給窈七,窈七聽著阿母細說嘉誠公主的好與她臨死前對自己的歉疚,又再次掩面啜泣。她無法穿上那些華服,儘管母親似乎想藉著那些舊情將她拉回身邊,告訴她嘉誠公主維護和平的決絕之心,希望她能記住那份決絕之心。但隱娘選擇了黑色刺客裝,昭示旁人,她回來魏博了,但她已不再是窈七,不論她想不想。

聶田氏看似未將女兒放在第一,但與聶鋒的態度相比較,母親護女的心態仍然明顯。聶鋒知道窈七被道姑送回來時並沒有很開心,當他聽說府內有刺客闖入時,他對妻子說「當初不該讓道姑公主把窈七帶走」,聶田氏聽了立刻說「可那是窈七活命的唯一機會」。後來,聶鋒護送田興途中遭遇襲擊,被磨鏡少年和隱娘所救,隱娘親自煮藥給聶鋒喝,聶鋒再次說「當初不該讓道姑把妳帶走。」

以當時的情況,窈七不離開就是死,對聶田氏而言,雖然護全嘉誠公主的決絕之心很重要,可到底,不能讓她改變保護女兒的念頭,即使後續可能會有遺憾發生,她也不會對N年前的那個決定後悔。但聶鋒不同,他寧願當時就承擔讓她死的風險,也不願面對今天這個局面。他並沒有指責隱娘,他也不忍指責隱娘,畢竟那是他的選擇,可是他後悔了,他怨自己,但這種怨懟不會只停留在他自己身上,很多事都是這樣的,怨懟發始於自身,終結於他人。他怨自己當初的無能為力和當初的決定,可他看著隱娘的眼神裡也有怨,好似在說:妳為什麼要這樣?過去的選擇已無法改寫,但現在可以。
妳為什麼要這樣?

隱娘不語。與精精兒(元氏)對決後,隱娘受傷,磨鏡少年替她敷藥,聶鋒看著她的背影。隱娘這時才說話,說的是嘉誠公主曾經對她說過的,青鸞舞鏡的故事。她說,公主娘娘是青鸞,沒有同類。隱娘也是青鸞,這是顯而易見的,除了這兩個人,我覺得元氏也是青鸞(笑)。嘉誠為帝女,為了政治目的嫁到魏博,以決絕之心戮力維持魏博與朝廷的和平,她既是朝廷人也是魏博人,沒有同類。隱娘出身魏博,十歲時被帝女(嘉信)帶走,成為刺殺朝廷潛在威脅的刺客,現承師命返回魏博,必須斬斷舊情刺殺田季安,而這舉動將連帶導致她與生身父母的決裂,甚至可能導致家鄉因失主而動蕩,她不是朝廷人,與魏博的緣分也淺,她沒有同類。元氏身為魏博主母,卻因父因師之故,成為推動元家陰謀的助手,她既是魏博人也是元家人,她也沒有同類。

這其中,隱娘的孤獨是最特殊的,因為她不僅在現實中找不到歸屬,在心靈上也找不到歸屬,她與朝廷的聯繫全來自道姑師父,虛無飄渺,而她自十歲起就離開魏博,回來後也不再是窈七,與父母之間疏離感多於熟稔感,她不屬朝廷不屬魏博,可她一樣得在這兩者間掙扎。而在沒有同類的環境下,這三人的處理方式都不同,嘉誠雖自喻青鸞,但她心底卻認為自己是朝廷人也是魏博人,她不希望兩方發生干戈,終生勞心費力周旋於兩方和平,內心卻孤獨抑鬱;元氏雖未必在心態上更傾向元家,但行為上的不得已卻讓她不得不傾向元家。即使是帶有政治目的的婚姻,身為女人,總希望與丈夫琴瑟和鳴,能得丈夫疼愛與信任,畢竟伴侶比起娘家,前者才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,但她的身分卻讓丈夫心生警惕,她在一開始就不能徹底斷離與元家的糾葛取得丈夫全部信任,嫌隙只有日漸擴大,贏得丈夫寵愛的是身份低微的舞妓,而那舞妓還懷了身孕,她嫉妒、她不甘、她掙扎在兩種身分泥淖間,直到滅頂才能止歇,這是一種只有矇著眼睛繼續往下沉的悲哀。當空空兒陷害瑚姬被抓包,連帶牽引出田季安父親也可能是被空空兒妖術所害的事實時,田季安抓狂衝到元氏房裡,雖念在親兒面上未下殺手,但也就這樣了,他們之間也就只剩這樣了,孩子的母親。

隱娘卻不。
隱娘聰慧,雖也一度沉陷於自身際遇的悲傷,但她有敏銳的觀察力,和一顆有別於嘉誠的決絕之心。她看出田季安殘暴假象下的柔情;看出瑚姬的善良和田季安一旦隕落,瑚姬將會多悲慘;看出父母內心的矛盾;看出精精兒的掙扎;看出田家、魏博鄰近的藩鎮勢力,和朝廷之間的恐怖平衡;看出道姑師父的私心,然後評斷出最好的作法,她拒絕道姑師父的任務,同時,也不願再讓自己面臨與嘉誠或元氏同樣的境地,她不屬朝廷也不屬魏博。青鸞透過鏡子看見青鸞,奮舞一夜而絕,這是電影裡的敘述,然查其原文,還有一句「哀響中霄」。單看電影敘述,會覺得青鸞看見同類,開心激動奮舞至死,但加上哀響中霄意義就不同。所以有人說,青鸞不是見到同類開心到死,而是見到自己意識到世界只剩下自己,同類都死絕了,故絕望而死。就個人來說,若加上原文去看,青鸞從鏡中看到的不只是自己,還有被囚禁的事實。形單影隻的孤獨不是孤獨,心靈上的孤獨才是孤獨。印象很深刻的是,高中英文補習老師曾用了一些比喻來敎我們區別alone / lonely / lonesome的不同。alone是客觀條件上為一個人,但心理狀態是否孤獨,未知;lonely是客觀條件上一個人,心理狀態也是孤獨的;lonesome是客觀條件上未必只有一個人,但心理狀態是孤獨的。故此,lonesome乃孤獨的最高境界,可以想像一個畫面,舞池裡男男女女雙雙對對萬年富貴,只有你自己呆坐在舞池邊無人理睬,這時想起遠方那個無緣的,心裡頓時寂寞萬分,於是拿起手機call給某人說:「I am lonesome tonight.」,大概是這樣的用法(點頭)。跳過廢話不論,我的感覺是,青鸞於鏡中意識到自己內心的孤獨感,絕望而死。不論客觀環境為何,內心的感受才是真正至關緊要的。

人要選擇什麼樣的環境,來安置人與生俱來的孤獨感,這真的是一種可以把客觀條件最小化的選擇。就算沒體驗過,至少也聽過享受孤獨吧?還是,一個人的旅行?隱娘當然不是一開始就這麼豁達的,但她有那份決絕之心,有道姑口中的斬斷人倫之心,只是她的斬斷方式和道姑期望看到的不同。實際上,一個修道之人如此執著於朝廷威脅,甚至培養刺客行事,還要隱娘斷人所愛,這些都與她自己所說的道心背道而馳,又或者,每個人的道都不同,隱娘的和道姑的道絕對不同。看戲途中,我一直想道姑既然武功高強,為何不自己去行刺,當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與她所處的環境(修道)要求不同,何況她已有個得力助手,但當她知道隱娘不會刺殺田季安,她何不親自動手?自然,有可能是她的身分過於微妙,雖已修道卻仍是屬於朝廷,她動手豈不等於親自撕破和平假象,給藩鎮藉口造反?

道姑與隱娘對決失敗,望著隱娘離去背影,感覺是有一絲羨慕的,不過這可能只是我的錯覺。另外,如果我沒忘記什麼的話,電影中並未交代窈七只是乳名,因此總覺得隱娘這名字有一些道姑寄予她的感情意涵。窈七也被稱為窈娘,而日文漢字的娘是女兒的意思,也許隱娘有「隱性的女兒」的意思呢(對於道姑來說),但原文裡倒很明白表示隱娘就是她本來的名字。會聯想到這裡,是因為道姑貌似冷淡無情,但畢竟是從小帶到大的徒兒,人非草木。她固然打不過隱娘,糾纏困擾她倒也不是不可行,卻也沒這樣做。
於是,隱娘快樂地跟著磨鏡少年到新羅去了,我倒不覺得她是拋棄所謂的人倫之情,她斬斷的是現實中與家鄉與親人的聯繫,在爾虞我詐的環境中,每個人都身不由己,每個人都傷害著別人又傷害著自己,她不願意淌這渾水。但心靈上,她還是認著她的爹娘、認著她的師父,自由地。


歸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這陣子迷上影集Queer as folk(同志亦凡人),總共5季,分別在2000年到2005年播出。
真恨自己這麼晚才發現這部影集QQ,也很慶幸我沒錯過這部影集。

歸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